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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、席、李三军前,令其作为浔、饶、徽、池、宁五郡游击之师就目

2022-10-27 05:01:52 发布 浏览 382 次

江、席、李三军前,令其作为浔、饶、徽、池、宁五郡游击之师。就目前论,浔、饶暂可安枕;就大局论,下游若果得手,群盗固将假道五郡奔命,江西、湖南为逋逃之薮,即下游终不得手,亦仍思就食江西。克庵一军还徽后,尊指如何调派,江、李、席、段、韩、屈诸军果应如何布置,而后五郡不至麋烂,江西终保万全,尚祈荩筹裁酌。徽、池两郡,处处与江西唇齿安危共之,宁国郡南路三县,则切近江西北路三县,则于江西无甚关系,江、席之力不能遽谋广德、东坝,是否姑置宁郡北路,亦祈卓裁详示。

复毛寄云制军

凯章处弟曾寄一缄,劝其度岭南征,不知日内开募成军否?台从果于何时启节?至以为系。水师宿将应取才于下游,诚为至论。雪琴来此,弟与之熟商,既用彭、杨部下之将,须派统领一员,营官数员,哨官数十员,全仿淮扬水师、太湖水师之例,全军规模略具,在粤中仅添勇丁、船炮而已。现已商派阳江镇总兵任星元为统领,即日函商厚庵将营哨各官派定,俟筠仙中丞过此时,即令携诸将以行也。逸亭如果东来,自当专案出奏。惟近日奏调之案,往往屡疏交争,而卒无赴调之日。故弟先函托希帅谆请逸亭东下,俟行期已决,再行疏陈,或亦少省笺牍之繁。

黄老虎伏诛之说,自是浪传,其受伤或尚可信,近日全股围攻青阳,四面文报不通。如青阳不保,则下游南陵、泾县、宣城、芜湖皆将大震。皖南积骸成莽,人类将尽,而贼势蔓延其间,未有已时。不知上天何恶于皖,造此古今未有之浩劫,而鄙人薄植,适丁斯厄?终夜以思,但有悚畏而已。

致鲍春霆

贵恙近已痊愈,各营士卒病者日见轻减,至以为慰。闻金陵米盐菜蔬比前稍贱,军士日用之需少得便益,则苦况亦减矣。贵营扎城北,离孝陵卫太远,难于施功,必须改从城南进兵,庶几粮路易通。闻黄、李、古、赖等股,皆将回援金陵,贵军至大胜关后,先扎一不甚当冲之地,俾各营略得安闲。待击退援贼后,再进孝陵卫可也。

复李少荃中丞

接惠书,敬悉湖荡河汊如此之多,质堂不肯分扎,淮扬师船亦有难于抽调之势。然号令者,吾辈所当共守而共惜之者也。敝处号令不行,亦行及尊处矣。临淮危如累卵,义渠吁救甚切,断不能置之不问。顷普、张、朱营之在怀远者,业因粮尽撤退,军火器械委弃殆尽,概由此间搬运挽救。袁帅长逝,希公久病,苗捻诸艰,遂毕萃于鄙人之身。昌岐往援义渠,即所以助鄙人,但恐陆路瓦解,非水师所能为力耳。

复左制军

贵恙近想霍然,军士病少减否?敝军亦苦多病,沅、霆二部,今病不得战者尚有四成,馀军亦略相等,惟青阳朱军独多。云崖病已二月,不省人事,营官死者一人,病者四人。黄、李大股围攻青邑,四面包裹,文报不通,已十七日矣。城中米粮不足,万难久支,现饬申夫往援。渠军仅三千人,病者什四,岂能解此重围?江、席亦以士卒病困,不能继进。若青阳不保,则南陵、泾县、宁国、芜湖处处吃紧,势且瓦解。弟现调鲍军仍由燕子矶渡回北岸,再由江北渡过南岸,以备上援宁、芜之急。上游无恙,则再进孝陵卫,扼截金陵粮路。是否有当,尚祈卓裁。临淮事,日岌岌,普、朱、张军由怀远撤回,军械委弃殆尽,日内由此搬运,不能遽到。临淮四战之地,唐部无一可恃之将,苗逆战事,未知何如。守则过于发逆,营垒一夕必成,一成则无能破者。中原之祸方殷,断非薄劣所能胜,即僧邸恐亦未足了此也。

致陈作梅

前接惠书,稍稽裁复。闻少荃中丞勤劬坚卓,夜以继日,其劳苦五倍于敝处,较之他省疆吏,抑又有加。人生之精力有限,而斯世之灾变方长,曷劝之少节劳勚,留此身以久膺艰巨?鄙人前索沪饷四万,以司道久不详复,心疑不应膜视若此,严札催索,牍甫发而详文已到,饷亦俱至。义渠危如累卵,军心涣散,银米子药,全赖敝处壹力维持。成、萧、蒋、毛四军饷项,鄂台积欠过巨,亦不能不设法补苴。索之上海,即以济之临淮、六安,挹彼注兹,乞醯与邻,在鄙人亦自有不得已之苦衷,想阁下能亮之也。黄昌岐淮扬水师,本应早赴临淮,以拯义渠之急,因少荃屡函称苏、松百湖千汊,师船不敷分布,故此不复以严檄催调。昌岐亦因丁泗滨、王吉等船,暂可不必调回外江耳。

李泰国七船近日果否到沪?江阴克复,苏、常均有可图,恐彼族攘臂其间,必欲掠为己功。即金陵合围以后,彼亦必驾肩而来,喧宾夺主。夺我将士之功尚不足惜,所最惜者,前则大掠赀财,割剥遗黎,日后则百端要挟,损我国威耳。七船到后,并不令蔡国祥在船居住,顷有复总理衙门信稿,抄寄台览。其会剿金陵、苏、常,亦当续函阻之。

复李申夫

一、行军以渡水为最难。不特渡长江阔河为难,即偶渡渐车之水、丈二之沟,亦须再三审慎。恐其半济而击,背水无归,败兵争舟,人马践溺,种种皆兵家所忌。此次渡水扎营,本系冒险之着,又不以全军同往,而仅去两营六百人,又不多带子药等物,致左营以枪炮不齐而先退登舟,右营以子药不继而参用锅铁,此皆调度不善之咎。然阁下本意欲急解城围,冒险轻进,不暇细思,亦欲力挽过于持重之弊,鄙人不深究也。

一、阁下于午未间垒成后,即坐小划回营,留陈、郑独处危地,此不足服将士之心。惟晚饭后又骑马至粽子店,夜又至沿堤巡哨,此节差足服军心。郑将不顾陈将,弃垒先遁,此最可恶,应否参办,请酌之。陈将守至四更,始带队冲出,可怜可敬。虽不能遽予特保,然亦必设法奖之。应即令其添募一营,并杨春华营,亦归其调遣,由阁下专案禀请。渠得三营,稍厚其力,而阁下仍与之寸步不离,庶有起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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